《Forever young(永远年轻)》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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扬帆(小标题)
我是一个老头,因为头痛,久病未愈,没有办法,准备去新西兰流浪,或去orchard摘果子,这样可能对头痛好些。我4月2号香港出发,3号到奥克兰。
因为头痛,我不能呆在屋子里,只能在户外。除了头痛,我体力很好,游泳可以5公里;上过Everest,可惜没爬上去。干体力活没有问题。英文听说不好,仅能看看报纸。很会开车,但视力不好,不能开夜车。
刻骨铭心的头痛已经彻底毁了我的一生,医生、大仙看了好多,科学与神仙都止步于我的大脑。我只有去流浪。大家如果问我的年龄,我想还是保密一段时间,留点悬念吧,相见相知。写一首小诗送给关心我的人,喜欢就读,不喜欢就PASS。
你我相约在New Zealand心灵的牧场
一起放牧我们梦中的渴望.
我愿做草地上graze的牛羊
寻觅你花儿的芬芳
从此,流浪的日子不再孤独
自由和爱情在心中成长
无论前方的路多么艰难
请相信、有年轻----就一定会有天堂!
神马都是浮云
命运就在我们手上
走过、路过、看过我就满足
挣扎过、努力过、奋斗过就叫坚强
2005年的时候,我曾经在新西兰流浪了2个月。去之前我在TRADEME上订了一辆2手车,3000牛币,又订了个45牛的帐篷。他们都给我送到了机场,下了飞机我就上路了。
2个月,我跑了6000公里,走遍了南北岛。走的时候,我在奥克兰2手车市场把车卖了3200牛,帐篷卖了40牛,我就回国了。
在新西兰60天,我在CAMP住了58天,住遍了新西兰的CAMP。为了省钱。旅游地图上都标有营地的地点,公路上也都有明显的标志,很容易找到。一般的CAMP每天7到10牛币,自带帐篷,有厨房冲凉房洗手间BBQ,全部免费使用(个别的冲凉1元,投币的)。
我在国内带了一个小电饭煲,在奥克兰的银钟超市买了20斤大米和condiment,放到车上,走到哪里就做到那里。老外看我直发呆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。菜就是走到那里就买到那里。我每天的住宿吃饭费用最多不超过15牛币,一般12就足够了。
在ROTOEUA,那的CAMP地面是热的(那个地区是新西兰地热资源丰富的地区),进了场地从左到右越来越热,你可以根据你的喜欢选地方(只要没有人住)。那里有个地热池,每天可以洗温泉,还有一个可以蒸东西的池子,我每天买一盒小羊排,晚上放进去,早晨起来就可以吃了。我在那里一住就是10天。
因为我在那里遇到了一个新西兰的clergyman,不是priest。他让我教他中文,他教我读the Bible,他说他要去中国传教。但回国后他联系到我,说他去了韩国,现在回奥克兰了。我这次去还要去看看他。
你知道吗,新西兰向世界出口最多的除了牛奶就是传教士了,一种是物质的食粮,一种是精神的食粮。
通过与他的接触,我懂得了如果科学是真、艺术是美、那么宗教就是善。我知道,尽管现在中国是一个漫天尘土遍地贪污的国家,但真善美还在人们心中,它是一种境界。这些想出去看世界的人正在追求着,-----在路上
动力
我计算了一下,每年1000个WHV名额,估计申请者会有10万人吧。这使我想起了两件事:1是77年的恢复高考;2是知识青年上山下乡。所不同的是,这次是人们主动的选择,而不是潮流裹挟。那么是选择去还是不去呢,我认为:
如果你爸是李刚,你就出去。不然,你一定走不出一条自己的路,
你知道,很多时候,人都是在走投无路的时才会走出路来;
如果你爸不是李刚,你就不一定出去。因为,可以选择的路实在是太多了,
青葱岁月豆蔻年华,世界都是你的,没有必要去新西兰上山下乡当知青。
但实际情况可能正好相反。
看许多人写的在新西兰的日记,大多数都在艰苦奋斗着,这是一条rugged路。
卖我帐篷的是一个韩国的女留学生,现在已经毕业,还在新西兰。在TRADEME上,她还在卖东西,是一种教scope mount和boresigher的东东。我联系过她,她说新西兰400多万人,有120万条枪,她卖的配件还是挺好销售的。
我说这个的意思是,大家在国内要多看看新西兰的网站,机会给有准备的人。
“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
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”
大家知道这是谁的诗吗?
在奥克兰的时候,我特意乘船到激流岛去看望了顾城的旧居(从奥克兰出发半个小时左右的船),那里已经年久失修,荒草凄凄,仿佛顾城的灵魂还在那里游荡。我一直怀疑他的死同寂寞有关,而与他寻找的光明无关。